摩友與“獨(dú)行俠”合影
羅謙松體驗沙漠越野
經(jīng)過40天的騎行,9月5日,摩托騎行祖國邊界線的羅謙松(63歲)抵達(dá)我市。在他住的賓館,記者見到了這位說話風(fēng)趣、性格直爽的“獨(dú)行俠”。
“騎行中國邊界線,兩個外國人走不了,我一個中國老頭走”
羅謙松愛好踢足球、騎行等運(yùn)動。2007年,他從黃石電纜有限公司退休后,為了不讓自己變得無事可做,他萌發(fā)了騎摩托車走遍全國的夢想。幾年來,他先后單騎穿越可可西里、古絲綢之路、黑瞎子島,足跡遍布全國30多個省市自治區(qū)。2013年,61歲的他獨(dú)闖“死亡之海”羅布泊……由于他每次都是單騎行動,圈子里的朋友都稱呼他“獨(dú)行俠”“羅哥”。
今年,他從網(wǎng)上看到一個加拿大人和一個美國人在保障車的保護(hù)下騎行中國邊界線,但是最終沒有堅持下來的消息后,決定單人騎行祖國邊界線。
“兩個外國人走不了,我一個中國老頭走。”羅謙松說。為此,他花6萬多元新購了綜合性能高的摩托車。7月27日,他從黃石出發(fā)到廣西,再沿祖國的陸地邊界線順時針騎行,經(jīng)過云南、西藏、新疆、內(nèi)蒙古等10多個省市自治區(qū),行程近3萬公里。
這次在巴彥淖爾停留,“羅哥”有一個主要目的——見騎友老齊。2011年,“羅哥”在青藏高原遇到單騎游的本報攝影記者齊鴻雁,成為了騎友、兄弟。
“老齊為人厚道,說話辦事丁是丁,卯是卯。”“羅哥”說,騎行中會遇到很多騎友,但是分手后,像和老齊這樣保持聯(lián)系的不多。“由于對巴彥淖爾不熟,一時又沒有聯(lián)系到老齊,我都騎出巴彥淖爾八九十公里了,又返回來,否則我回去后會后悔死的。”
巴彥淖爾人很了不起,開挖二黃河就是證明
“這里的變化很大,街道筆直寬闊,城市規(guī)劃得很好,而且干凈整潔,特別是夜景非常漂亮,有大城市的風(fēng)范。”“羅哥”說,2009年,他騎行中曾經(jīng)過巴彥淖爾,當(dāng)時臨河到處搞建設(shè),沒形成規(guī)模。而且,在江南人的印象中,巴彥淖爾這樣的北方小城市不可能好到哪兒去。這次,老齊不僅為他引薦了巴彥淖爾汽摩協(xié)會會長路建新,還帶他逛了臨河西區(qū),走了沿黃公路,看到了二黃河,還欣賞了烏拉特西遷雕塑群,讓他了解了當(dāng)?shù)氐娘L(fēng)土人情。
“羅哥”覺得巴彥淖爾人很了不起,開挖二黃河就是很好的證明,這是巴彥淖爾人的功勞。
“羅哥”說,雖然在騎行中被搶劫過,但是他多年騎行最大的感觸是“還是好人多”。因為走到哪兒,他都會遇到一些好心人。
“人活著應(yīng)該有目標(biāo),要清楚什么年齡該做什么事”
“羅哥”是個樂觀開朗、健談的人,60多歲的“外殼”,有著20歲的“內(nèi)核”。接受采訪時,他連說帶比劃,常常還附帶形體動作,一點(diǎn)兒也看不出已過花甲之年。
“羅哥”也是個很會生活的人。“玩車、玩茶、玩茶壺是我退休后的生活。”“羅哥”說,很多人羨慕他的瀟灑,其實他年輕時也辛苦打拼過,除了上班,還忙里偷閑做生意,很多時候忙得一天顧不上吃一口飯。他說,人活著應(yīng)該有目標(biāo),要清楚什么年齡該做什么事。年輕時努力干事業(yè),退休后才能享受人生。
下一個目標(biāo)——騎游歐洲!
8年來,“羅哥”領(lǐng)略了各種風(fēng)景,也經(jīng)歷過各種危險、煎熬。“羅哥”撩起褲腿,讓記者看了腳腕上一處未完全褪去的傷——那是羅布泊炙熱的太陽的“杰作”。
“70多度的高溫下,手機(jī)、平板電腦全部罷工。礦泉水水瓶像裝進(jìn)了開水,變了形。”“羅哥”說,羅布泊熱得讓人無法生存,而這次穿越的219公路(新藏公路)是世界上海拔最高、路況最艱險的公路,平均海拔4500米以上,有好多路段在海拔5000米以上,全線幾乎是高寒缺氧的無人區(qū)。一路上,他除了見到一輛軍車,再沒見到人,連士兵們都勸他別走了。
記者問他:“走過了祖國的山山水水,這次騎行后,你還有什么打算嗎?”“羅哥”說,他下一個目標(biāo)就是騎游歐洲,現(xiàn)在正在咨詢相關(guān)證照的問題。只要身體做主,他會將騎行進(jìn)行到底。
“我喜歡一個人騎行,不需要照顧誰的感受,想走就走,想停就停。”“羅哥”說,騎行在路上,那種“人車合一”、“天地合一”的感覺太美妙、太爽了。